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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242.第二百四十五章惡有惡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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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五章 惡有惡報

宙斯轉身直接走到流瀾面前,舉高臨下看著流瀾,眼神陰冷駭人。

“你要找人毀了曉,那我先毀了你。來人,把流瀾關進2號房,她是你們的了。”

宙斯話剛落,白曉就看到流瀾臉上的血色盡退,全身打著哆嗦爬向宙斯,一個勁求饒著。

“宙斯,不是我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沒有,你不能把我關時2號房……”

宙斯根本不理會她,退後一步直接躲開流瀾抓向他褲角的手,看向門口的艾倫。

“把他給我看死了,一個星斯之內,如是他出現在一樓,你們都給我滾蛋!”

話落,艾倫就被人給死死圍了起來。

白曉想起什麽,扭頭去看那護士。正好看到護士盯著流瀾,眼裏滿是恨意,嘴角勾起的冷笑讓人後背發冷。

這護士和流瀾有什麽仇她不知道,但是從在場眾人的反應來看,2號房根本不是什麽好地方。

“嗯——”

白曉正想著,突然一聲悶哼傳來。她扭頭,就看到艾倫一拳砸在一個大漢下巴上,那大漢悶哼一聲,直接吐出一口血,血中還還著兩顆後槽牙。

這一拳是夠狠的。

白曉眨眼間,門口已經戰亂成一團。也是這時,她才發現,艾倫竟然也有著不俗的身手。想想也對,艾倫是跟著傅侯厲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,沒道理不會拳腳功夫。但是白曉又不明白了,既然艾倫身手這麽厲害,當年為什麽不自己去救流瀾而是讓傅侯厲去?

如果當年是艾倫自己去救,結局是不是不一樣?

白曉搖頭,不讓自己再想下去。這世上如果很多,但往往結果都很不好。回不去,就只有挺住 ,然後往前看。

戰鬥很快停止。不出意外的是艾倫慘敗。他雖然身手不凡,但一拳難敵四手,在眾人的圍攻下,是終被人一拳撂倒,怎麽也爬不起來。

“把流瀾帶下去。把艾倫給我關起來。”

戰局已定,宙斯一刻也不想留,冷冷掃一眼艾倫,抱著白曉離開。後面是流瀾撕心裂肺的慘叫聲,艾倫絕望的怒吼。

宙斯罔若未聞,白曉自然也當做什麽也沒有聽到。而且很快,流瀾的聲音便嘎然而止,想必是被誰給堵了嘴。

世界終於清凈下來,身上的傷痛便愈加明顯。她雖然只挨了兩鞭,但其中有一鞭子正好抽到舊傷口上,剛結的新疤被硬生生再次抽開,那種痛絕對比想像到的還要慘烈。

流瀾現在住的臥室是以前白曉哥哥的房間。和她的房間原封不動不一樣,這個房間已經被重新翻修過,已經找不到以前的蛛絲馬跡。

白曉被宙斯輕輕放到床上,很快便有醫護人員上前給白曉查看傷口。白曉扭頭,正好看到剛剛那個護士也在人群裏,對上白曉的視線,那護士竟然還感激的沖她笑了笑。

感激她沒有當場揭發她?

白曉暗思。她挺好奇這護士和流瀾是什麽仇什麽怨,但宙斯在場,又這麽多人,白曉也只能按捺住好奇。尤其是當醫生剪開她後背的衣服,清理傷口上藥時那股巨痛,也讓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別的。

“好了。這一次一定要好好休養,傷口不能再裂開,不然很容易留下疤痕的。”

就在白曉全身被冷汗浸透,差點把枕頭咬出個洞來時,醫生終於拿過紗布給她包紮了傷口,並熟練的打了結。

宙斯看了看她,扭頭陰厲的盯著領頭的醫生,沈聲道:“她身上留一條疤,我就在你身上留十條疤,聽明白了嗎?”

十打疤,那不得抽死他。

那醫生臉上血色瞬間抽離,連連點頭保證:“明明白,我一定不會讓白小姐身上留疤的。”

“你下去吧。”得到保證,宙斯神色稍緩,揮手讓醫生都下去。

那醫生逃也似的離開,走到門口一個趔趄,差點栽倒在地。

等屋裏人全部離開,只剩下她們兩人時,宙斯擡手輕輕觸摸著傷痕,沈默不語。

白曉渾身緊繃。她總感覺宙斯會在下一秒狠狠撕裂她的傷口。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,但是她知道,以宙斯的性情,這種事他真的做的出來。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白曉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,臉色更加蒼白,一種脫力的感覺從心底升起,白曉終於沒能頂住身心的壓力,意識開始昏沈。

而這時,宙斯突然收回了手。

“對不起,讓你受苦了。”宙斯雙手交錯,眼底滿是自責。

可惜白曉看不到。就連他的聲音,傳進白曉耳裏也是一片模糊不清。

宙斯這是在向她道歉?

白曉腦袋甩甩頭,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
不過她也真敢想的,竟然能想像出宙斯會向她道歉。

白曉自嘲一笑,終於支持不住昏迷過去。

再醒來,白曉是被人叫醒的。

不是宙斯,也不是穆瑋博,而是昨天借機坑害流瀾的那個護士。

“白小姐,很抱歉打擾你休息了。”看白曉皺著眉一臉沒睡好的難受樣子,那護士忙歉然道。

“現在什麽點了?”白曉扭頭看了看窗口,雖然隔著厚厚的窗簾,但依舊能感受到外面刺眼的光線。

“差十分鐘十二點,白小姐這一次昏睡了一天一夜。”那護士輕聲道。

白曉腦子嗡一聲,總感覺哪裏不對。

“我怎麽睡了這麽長時間?”她是鞭傷,都是些皮肉傷,就算她是傷重昏迷,也不可能一覺睡這麽長時間。

白曉扭頭看向哪護士。

那護士直接對著她跪了下去。

白曉眼神閃了閃,吃力的坐起來,卻沒有開口讓那護士起來,而是冷冷開口:“是你動的手腳 ?”

“是的,我在白小姐的水裏下了安眠藥,不會讓白上姐直接昏睡……”

“只是讓我腦袋昏沈,四肢無力,任由人擺布,是不是?”不等那護士說完,白曉直接冷聲打斷她。

“是的。”那護士也不狡辯,直接承認。她既然單獨叫醒白曉,她就沒想過要隱瞞。而且,她現在大仇已經報,她也沒有什麽好牽掛的,也不怕白曉找她算帳。

“2號房是做什麽的?”白曉把這護士的神色變化全部看在眼裏,突然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。

沒想到,就是這個不相幹的問題卻再次讓那護士浮現出徹骨的恨意。

“那是宙斯先生設置的樂房。”

見白曉不明白,那護士把話說的更明白:“s/m,白小姐知道吧,那個房間收集著所有宙斯先生能想到的器具。那裏是女人的地獄,變/態的天堂。而我,就是第一個被送進那個房間的人。”

事隔一年,護士再想起當時的情景依舊渾身打顫,臉色慘白。

“就因為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,她就給我扣了個偷竊的罪名,把我送進了那間房。我在那裏待了一天一夜,再出來的時候,我已經完全喪失了做媽媽的權利。宙斯先生已經承諾,我們這些人只要做到今年年底,就讓我們離開,我和我男朋友的婚禮就訂在年初。”

護士笑的絕望:“我和他是青梅竹馬,從小我的願望就是長大了嫁給他。他很疼我,很愛我,我們一起想像過生兒育女,到老了依偎在一起看夕陽。可是,這一切美好都被流瀾給毀了。”

“流瀾不僅作踐了我,她還把那些骯臟的情景拍了下來發給了他。面對他的質問,我只能告訴 他我早就不愛他,我就是這麽一個風/流下作的女人。我說了很多傷人的話,我怕,怕他知道真相來找流瀾報仇,我們根本就不是流瀾的對手,流瀾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玩死我們。我已經這樣了,我希望他起碼過的好。”

護士說到這裏突然捧著臉大哭,白曉的心也跟著沈了下去。

“他死了。回去的路上,他的車和一輛大貨車相撞,當場死亡……他手裏臨死還握著我們的訂婚戒指……”

護士說出這句話,整個人徹底哭癱倒地上。

白曉心口沈甸甸的,一口氣堵在那裏,上不來下不去,堵的他難受,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。

“白小姐,我和他都是孤兒,他走了,我一個人在這偌大的世界好孤單。也不知道他在那邊,沒有我陪著,會不會失落。”

哭夠了,那護士擦幹眼淚從地上站起來,感激的沖白曉笑了笑:“謝謝您願意聽我說這麽多,我現在感覺好多了,再見,白小姐,祝你幸福。”

說完,那護士轉身出了房間。

白曉心突的一跳,下意識想留人,剛張口,那護士已經關了門。

或許,是她多想了吧。

白曉揉著眉心,心底的一口氣還沒順出來,外面突然有人尖叫:“有人跳樓了。”

白曉一楞,扯開被子就往外跑,手剛摸到門把,被人從後面給抱了起來。

“別看了,是那個小護士。”穆瑋博嘆氣:“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,我看那護士神色不對就跟了上去,可惜,還是晚了一步。”

這裏的人命都不是命嗎。

白曉閉上眼,手無意識的緊緊攥著穆瑋博的衣衫。

半晌,白曉睜開眼,“我們現在就離開,這裏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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